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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兆（瑞典）
精神系统与“米老鼠”
——生活中的陈染印象 在众多人们的意识中，大凡颇有名气的女作家们几乎没有几个是不具有自恋倾 向的。有的甚至还具有同性恋倾向。尤其是那些时下被炒得噼了啪啦作响的女 作者们更是如此。这就使得她们一方面在操持一种她们自认为是庞大的精神系 统的同时，又不无鼠胆地千方百计躲避着一切来自现实生活中的风言风语，宛 若一只潜藏在洞穴中的温柔谨慎的“米老鼠”。 这里要举的陈染，想必我们也许都知道：近年来在创作界红红火火越发晶亮， 有如人们脑海中飞驰而过的流星，差一点就引燃了中国主流文学的导火索。这 会儿，她已经不同于往昔时候只是擦一擦非主流文学的边；而是已如一个新诞 生的联合酋长国的小酋长一样，坐上了红色檀香木的硬卧椅子上。只是她也许 不是和阿拉伯联合的；而是和她自己那个装满了器官和燃烧弹的道具库联合的。 也许她很孤独，真的像她自己照镜子时的绝望那样。瞧：黛二，一个多么充满 顾影自怜意味的名字。一个忧郁的小女神，只能穿最小号的运动衫，跑完一万 米长的接力赛，最后呼一口长气。 我的女友文君有一天无意之中曾对我提起过陈染。说她们之间曾有过一段非同 寻常的交往，仅在一个下午就让她又亲历过了如何去做一个女人这一过程。据 说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中便敲响了没落凄凉之鼓。她也许认为自己未能找到 知音。我的女友文君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很不以为然，好像她意识里的陈染只不 过是她玩过的一副扑克牌里面的任意一张：或许是个小黑桃尖或黑桃疙瘩什么 的。这一下子使我警觉起来，生活中的陈染是如此“微妙”的吗？莫非我的判 断是可以证实的了。那种一些人通常采取的某种壮大的语言形式实际上是用来 说服别人的；而她自己事实上却和这些毫无关系。换一句话说就是：这是一场 骗局。下个笼统地定义叫作伪装生活，剽窃他人的生活经验。原来建立在所谓 难以洞悉的精神基础上的只是一种充满技巧性的抒情修辞方式。而非深邃伟大 的灵魂。据我的女友文君谈论：陈染后期的作品尤其富有娇情暧昧的成分，使 用“器官演绎法”太多。这可能与生活中的她有关。据文君透露现实生活中的 陈染是一个琐琐碎碎婆婆妈妈胆小如鼠是是非非的小家伙。她经常会为一些人 际间的交往关系而喋喋不休。并把大量生活中的异己视为“敌人”。文君认为： 她活得很累。骂人也得拐弯抹角。不仅是个忧郁的小女神，更是个复仇的小女 神。她会把生活中得罪她的人都排列到她文字所攻击的范围里，把他们当成活 靶子。而最后把她自己显示为“王”。因为她知道：在她那个海阔天空的并不 像她囹圄般的心的文字王国里，没有谁会与她“竞争”成为“对手”。正如文 君说的：与其那样，还不如把文字都当成子弹打出去呢？！ 但不管怎么说，我以为陈染还是非常不简单的，具有那么强的女性意识，有足 够的力量把男人们都撅巴撅巴烧了。尤其她具有那么多的文字状态的感觉；不 管这感觉是不是她自己的，始发于她的足下的。总之，她写了那么多的文字， 已经差不多快要支持她奔“小康”了。现在，她又开始了一些“提携”性的工 作，弄个篇头插页或图片什么的作为奖给她的同僚的一勺羹，来用以扩大她的 “势力范围”。她也许的确缺少生活中的朋友。可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说： 我们非常爱我们的小女神，她毕竟是独自伏案“一边用喘息的右手写字，一边 用死去的左手捂住嘴”，为我们奉献出了这么多的方块文字……… 但愿那些方块文字都能抒写在一张张纯洁的“纸片儿”上。（我们这样做只是 希望她能够“坚强”一些，日后多吃一些瓜果蔬菜好使身体“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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