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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偷渡者”之四（圣兆剧本）
废物乙： 当然最好的是让上帝赐给他神（灵）性。
仙人丁： 这个也许太奢侈了，校正好他们的人性已经不简单（容易）了。
理想甲： 你说，有些事真是邪了门了，多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大家都在地球上生存，你知道为你们家的子孙后代积钱积物，别人就不知道不应该吗？人家也是人，凭什么钱就都应当归你们？又不是长着两个脑袋？
欲望丙： 看呀！饭锅里的十个馒头都被偷光了！（面朝地上的托盘）
理想甲： 别起哄了好不好！看不出大家都很“正经”吗？
欲望丙： 是吗！那我问你！你拿出过钱帮助穷人吗？
理想甲： 是的，我拿出过。以后还会继续拿出。
欲望丙： 那好！你是一个好种？！。
仙人丁： 错了！你问的不是对相（象）你应当去问那些有钱人，富有
者；而他，什么都没有。
理想甲： 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还有一样理想
呀！这难道还不够份量吗？还不是最重要的吗？
仙人丁： 对！对！这叫“抽象价值”。如今秉持抽象价值的人已经不多
了… …
理想甲： 快说！我们到底应当把那些变相侵吞他人财产（富）的“贪婪鬼”怎么办？（用手作出手枪势对着观众）
欲望丙： 应该把他们碎尸万段！将他们剁成肉酱！
废物乙： 你们像一群怀着“民族主义仇恨”的傻瓜、臭虫！
欲望丙： 对！我们都变成野猫，盯着腥味儿……
仙人丁： 阳光不在你的脸上，就是魔鬼在你的心里 ……
欲望丙： 魔鬼在我的心里晃动硬币……
理想甲： 对不起了，各位！我得开始行动了。失陪了！
【甲脱离开其他三人径自朝舞台角落跑去。一会儿，从舞台左角
位置垂下一块白色透明幕布。幕布上印有甲和另俩位影子交头接
耳的影像】
废物乙： 看！说起来都明白，做起来就糊涂。（转向丙和丁）他执行“任
务 ”去了，我们继续“留守”。
欲望丙： 他有任务在身？一点没发觉，看不出来。
仙人丁： 难道也听不出来吗？
废物乙： 坚持！不能让生命变暗！……
仙人丁： 对！点亮（燃）心灵的灯火，让阳光普照万物。
废物乙： “希望的原野上映着金光／覆盖着默默而伟大的思想／十分华贵
的意志／安然地身亡… …／／永恒的沉睡者／不朽的光芒……”
（仰头望天，充满悲气）
仙人丁： 这是谁的诗？绝对是一个“活人”的诗。（表赞叹）
废物乙： 这首诗的名字就叫《活本》。但是作者也许已经变成“死人”
了。《活本》是一首长诗，这是其中的某一小段儿，瑰丽而又
凄楚……
仙人丁： 该不是一个奔向新生命的“死人”吧？大大超越于“活人”。
废物乙： 一个百年孤独者。进入绝对自由空间的精神贵族。
仙人丁：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废物人。边缘化的结晶。
欲望丙： 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应当去支援非洲。（从挎包里掏出一支小三
角旗举在手里）
仙人丁： 支援非洲？你知道非洲的门朝哪边开呀？（对丙笑）
废物乙： 还是好好照料一下自己的“失学儿童”吧？
欲望丙： 为什么钱都往欧洲跑（流）？穷人都往亚洲跑？
仙人丁： 不完全对，现在好多穷人也往欧洲跑。
废物乙： 你是说被（西方人）领养的亚洲穷孩子吧？
仙人丁： 不只（止）如此，难民们也喜欢去。
废物乙： 当然，至少在人家那里还能过上人的日子。在你自己的国家算个
什么呢？还不如一只蚂蚁。永远被别人踩在脚下。
仙人丁： 在一个进入文明的国度里，还是相对比较尊重人性（权）的。
欲望丙： 那这么说我也应该办出国？
仙人丁： 你办出国干什么？你这么能折腾，在国内又没有人迫害你。
欲望丙： 我去赚钱呀！既然是文明国度，就一定更讲“公平竞争”。
仙人丁： 年纪轻轻不去务学，劲（尽）想着赚钱、发财，真没出息！。
欲望丙： 您饶了我吧！务学就有出息啊？看看那些出国留学的一个个白脸
小子们，从国外混了张文凭或学位什么的，回到国内趾高气扬的，以为他们就是人类的宠儿。你以为他们真是学为所用造福于人民吗？你错了！他们那是沽名钓誉，填补自身的贫（平）民意识与虚荣心。这种人实际上在哪里都不会与现实真正发生关系，与人类真正发生感情的。就拿9·11事件来说，发生了那么大的不幸，死了那么多的人，那么辉煌的人类建筑（设）艺术受到了摧毁，竟还有人表现出极度的幸灾乐祸；甚至再次掉入民族主义意识的牢笼。而且很多人还是在美国以至灾难城市里直接受惠的读书人士。且问：他们的书读得有用吗？派上了正当吗？知识文化完全被他们用来装饰门（脸）面，贴补不足。他们也许越学习越丑陋，越用功越使得人格变得低下……
仙人丁： 这真是人性中最大的缺憾，精神上最大的不幸。
欲望丙： 所以比起他们来，我宁愿去赚钱，明正言顺地追求实惠。
废物乙： 真可惜！你曾经也是一个心灵受到伤害者。
欲望丙： 要想真正追求理想，追求人间的美好，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吗？
那你得终日流泪。这个人世太麻木了。良心都得拿去喂狗……，抑制住眼泪）
废物乙： 以后我可以关心你吗？（充满柔情地用手轻轻捋了捋丙的头发）
欲望丙： 还不知道谁来关心你呢？（用手推开乙，善意地苦笑了一下）
仙人丁： 那我们就互相关心吧？关心人类的人如果不互相关心，那这个人
类就真的完了。（眼睛里闪烁出晶莹的泪光）
【三个人抱头痛哭。舞台顿时响起低沉忧婉的大提琴曲调……】
【…站住！叭！幕布上出现头顶大檐帽的警察的头影。手里挥着
电棍。理想甲抱头从幕布上跑过。又有几个头影在幕布上晃动。片刻，幕布灯关闭，一切头影消失，只传出对话声……】
警察： 快走！别磨蹭？
理想甲： 你们凭什么没收我的东西？
警察：
因为你无照经营，从事非法经济活动。
理想甲： 有那么多有权有势的高干子弟从事非法买卖活动你们敢管吗？
警察：
现在我们就抓住了你。少废话！
理想甲： 你们只会欺侮老百姓！
警察： 你是老百姓呵？老百姓应当尊纪守法，你无照经营不说，还高价
勒索。我问你：那一个泥塑小佛像到底能值多少钱？你就宰人家叁佰，你人不大心到挺黑的。
理想甲： 不是泥塑的，是铸铁镀铜的。
警察： 甭管是什么的，意思都一样。老佛爷是怎么教你的？就让你有这
样的慈悲心肠来骗人吗？
理想甲： 那满街上那些卖奖券的不也是骗人的吗？
警察： 他们是有经营许可证的，是属于社会残疾人福利事业。
理想甲： 算了吧！还不是因为有国家领导人撑腰。若不是邓小平的儿子邓
蒲芳是个残疾人，那也许国家还不允许呢？
警察： 你小子说那么多干什么？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理想甲： 你们这些愚蠢的警察，为什么就没有自己的脑子？
警察： 你说什么？自己的脑子！告诉你，我们向来就没有自己的脑子。
我们的脑子就是国家的脑子，党的脑子，政府的脑子。小伙子别忘了，国家是什么？国家就是暴力机器。你的政治课是怎么学的来着？
理想甲： 你们哪里配做人民警察？简直是主子豢养的一只狗。
警察： 哈哈！你敢骂我们！算你小子有种。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如果
你也有一个像邓蒲芳那样的老子，我们肯定（保证）也不管你。不但不管你，反过来还要为你维持秩序。
理想甲： 看来最不幸的应该是你们。我不过只损失一些金钱，而你们损失
的却是人格，出卖灵魂。
警察： 得！你快给我闭嘴吧！就您这块料也配谈人格？告诉你！没收你
东西这算便宜你，不拘留你十五天就算好的。
理想甲： 你们没收我那些东西对你们一点用处都没有，它们又不是维娜斯
雕像。
警察： 少废话！我们做什么，这与你没关系。除非你小子也有鸿运，邓蒲芳能直接一句话替你担保。或者有赵赴初的一张书面文字也行，我们就把东西还给你。好啦！走开！走开！（警察率先结束了对话）
【理想甲独自站在剧台中央，朝一个方向默默地出神……】
废物乙： 瞧！我说什么来着，犯事了吧？不过人没伤着就好。（关切地拍
拍甲的肩膀，表情上有些伤感……）
仙人丁：
你没事吧？他们没打你吧？没用警棍朝你的肚脐眼儿上捅吧？
（摸一下甲的肚皮）
理想甲：
没问题！我这不是挺好的。那天，你们最后是怎样结束了关于社
会市场经济的话题的？
仙人丁： 具体建设社会市场经济体制也就是“把市场上的自由与社会平衡结合起来。”这就是最终结论。
欲望丙： 看你，自己都不自由了，还关心市场上的自由呢？
理想甲： 谁说的，我这不是还挺自由的？（拍拍衣裤……）
废物乙： 可能是他们看你一副儒弱学生样，所以便宜你没打你，没对你玩
黑的。我可见过，他们对一个酒喝多了撒酒疯的人是朝死里打
的。因为那人骂了警察一句装孙子或操你妈什么的，所以遭到一
顿人民警察的非法毒打。
仙人丁： 这也就是在中国。在美国才不会这样呢！ 人家警察除了执行公
务以外，其他的还很有人情味儿，还会隔着监狱铁栅栏递给犯人一支烟抽呢！或者彼此交谈几句。不像我们的警察，恶的不得了，弄不弄就想置人（你）于死地……
欲望丙： 不完全绝对啊！我也见过一些有良心有原则的中国好警察，他们
确实为百姓解决不少生活现实中的问题。平时也满有人情味的，完全不像警匪。
废物乙： 当然，美国社会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甚至一些司法部门执法人员执法犯法的也不少，也兼而有之。
仙人丁： 但人家社会敢于公开揭露，暴露社会黑（阴）暗面，我们敢吗？
欲望丙： 谁说我们不敢？我们也有呵：首钢那个大贪污犯管志城不是就给
枪毙了吗？还有中国南方一些省的个别省长、厅长不是也被公
开就法执行审理了吗？
仙人丁： 你错了！那是为了混淆视听，掩盖“真恶”。因为这些人的问题会
直接波及“上头”，导引出最大的罪犯与幕后策划。说的更明确更直接了当一点就是直接牵扯到中央……那么试想想这些人的存在是不是变成了一种祸患，一定的障碍，构成一种致命的威胁（危险），是不是就很有必要将他们“除掉”？所以……
欲望丙： 你说这些都有根据吗？说话是要有根据的，不能信口开河。
理想甲： 我敢替他担保，他不是信口开河。我过去的女朋友就在管志城曾
经被 “监护”的北京振兴医院CCU心脏监测高干病房工作。她还
给管志城打过针。每次出入病房，都有国家安全部门军事人员看
管，可谓壁垒森严。而且就是这家医院六·四之后，太平间死尸
暴满，无人认领，其中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废物乙： 西城区二龙王医院也是一样，死尸过多，停尸房不够用，只能临
时借用一些地下库房采取冰镇的措施将尸体冷冻起来。我在那家医院进行过一次肝功能检查。
理想甲： 而且，我的女朋友也是铤而走险，死里逃生。差一点子弹就穿过
她的头脑。被子弹溜边的头皮处还掉了一撮头发。她的父母为此痛哭过好几次，想起来就后怕。真庆幸……
欲望丙： 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睛都瞪圆了，听着甲说）
理想甲： 那天，她妈让她到礼土路买份晚报。刚骑过十字路口，就听见身
后有喊叫声 “解放军！杀人犯！土匪，我操你妈！”这个中年男
人刚跑过她身边，就噗的一声中弹倒下了。子弹打裂了他的头
颅，脑浆喷了一地。就是这颗子弹差点要了我女朋友的命。从她
的头皮上擦过去，打中那个男子的。她说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件
事。想起来就象刚刚发生在昨天一样。
欲望丙： 是吗？真够玄的。这些傻大兵，乱开枪。老百姓骂几声算什么？
用得着要人命吗？确实够黑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令。
仙人丁： 如果换了人家美国兵，肯定不这样。他们理性多了，会运用头脑自己判断：什么人是暴徒，什么人是抗议群众。
废物乙： 可有些人并不这么看，有一篇关于9·11事件后《国人的反映》
的网络文章，就有人指责本国一些对美国人抱有同情态度的人说：“要是有朝一日你们的姐妹母亲们被美国大兵奸了，看你们还说同情话不！”与此同时还用一些低级的意识胡乱评价和变相威胁一些正直的人们。让你一目了然就知道是属于某类文化政治流氓的粗笔。往往这种人是不便（敢）在文章上署名的，因为不敢直接暴露他们的真实丑恶的嘴脸……
仙人丁： 对于一些文化政治流氓，可以根本不予理睬。他们生活在世界上
就是为排泄粪便的。倒是有些人可能受了那些反越战故事片的影响，将美国军人的形象刻意“格式化”了。其实他们根本不了解美国军人的真实心里。我敢说，他们没有一个愿意参加战争。完全不同于拿破仑时代的好战心理。
理想甲： 可真要说谁被谁奸了的话，也用不着舍近求远去指责人家美国兵
呀！瞧瞧我们自己同胞内部，那些有钱有势有后台有群带关系的董事长、经理、部长、政委们玩女人奸女人还不是成群结队一达一达的。能算上什么呢？李白时代不是就讲究 “宾妃三千”吗？
欲望丙： 那是帝王统治的封建世袭时代，中国还远远没有解放。
理想甲： 现在也是仍然如此，解放了也是一样。毛泽东曾经究竟有多少个
小老婆你知道吗？要是读一些内部消息得吓你一跳。经济改革时
代又怎么样？90年北京申办亚运会期间，就一个市长张百发贪
污了多少钱你知道吗？据我的一个朋友说，当时的整个新大都饭
店都是他家的。随便吃，随便拿不说，还随便在饭店里开起单
间、套房来，相当于暗藏的妓院或嫖娼馆。每到饭店安全检查期
间，保安人员都是受命一律不得进入。就光一个亚运集资部就贪
污了多少黑钱。真可惜那些上了年纪退休金只有一月一百多块的
城市老太太们竟然还从自己内衣的裤袋里掏出20元钱支持国家
办亚运。她们哪知道这钱其实都被狼吃了。有些希望工程也是一
样，从民间骗取了那么多钱，可是为什么好多学校还是那么穷，
到头来孩子们还是上不了学呢？呗不住都让他们孙子给拿“回扣”
了。现在，哪一个当官的还能保持廉洁奉公？
废物乙： 没想到二十世纪是这么黑暗，发达的“信息高速”都把人们带向自
私自利的深渊。更可悲的是这具魔爪又不知不觉地伸向了二十一世纪。企图更大、更全面、更绝对地败坏世界，毒化人心……
欲望丙： 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老虎来了，就是上帝执行审判的日子到了
吧！
仙人丁： 你就等着观看世界的结局吧！或者说观摩世界的殡仪……
废物乙： 你说现实是什么？现实就是这样的“一堆屎”，一堆垃圾。你还想做什么？
理想甲： 所以你早就对现实厌倦了。宁可步向颓废。
废物乙： 对于存在的概念来说，我只力求保持心灵的净土。
理想甲： 除此之外，你就不想再做些什么了？
废物乙： 是的，不想了。如果想，那就只能是“骂大街”了！
仙人丁： 怎么个骂法？也许可供我们来取经呢！（凑到乙跟前，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样子）
废物乙： 这地上哪有什么经可取，可取的只有在天上唯一的“三一神”上帝
－－创造宇宙万物的耶和华神那里。
理想甲： 我反正早已不信我们的“老佛爷”了。其实，我压根儿（始终）就
没有真正信过他。
欲望丙： 住嘴！听他说，你说的没劲。（用眼瞥了一下甲继续转向乙）
废物乙： 自从上帝通过他的儿子（耶稣基督）预备他的道（担负世人的罪
受死）开始，这个地上就已经注定了无经可取了。否则，他就不需要他的独生儿子受死，在人间经历鞭痕。所以他开辟了一条上天之路（使从死里复活），为让人有新的盼望… …
仙人丁： 不祗祗（仅仅）就是在这短暂的70年间里思吃想喝，集钱索
物。
废物乙： 这纯粹是世人之道。无信者的具体表现。一个真正具有信仰的人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因为他们有属天的盼望……
理想甲： 是哪个作家写过的：幸福只有在天上，你将来会知道。
欲望丙： 是《欧也妮·葛朗台》里的。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作品。
废物乙： 他为什么不说幸福是在地上呢？因为是有不幸和死亡在地上。所
以死人都是被葬在地下。
仙人丁： 现在是不是该继续你的骂街了（骂场）？好让我们长长见识。既
便是取不到什么经也罢。
废物乙： 过去，91年的时候，针对当时的海湾战争，我曾有感动要和布
什总统讲话。但由于客观条件问题，我未能达到。尽管也曾拨了一个“直拨美国01810”，但不知道布什家的电话号码，无法与其通话。而现在，我却要说的是：现在，我已经不仅仅是要和布什，现在的美国总统小布什讲话，而是要对世界上所有的执政掌权者讲话。所有国家的国王、总统、首相、主席、总理、外交大臣、军事顾问、经济部长，最高法官等讲话。我要告诉他们，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这样，世界没有什么解决不好的。这样，明天世界就变成天堂。全世界各国家的人民都将欢天喜地……
理想甲： 你干麻呢？做梦玩呢！还是唱儿歌呢？你以为一个国家只需要三
两句话就能治理完善吗？世界的改变只在于一朝一夕吗？告诉你吧！比你更高明的柏拉图都已经在他的《理想国》里尝试过了，结果有用吗？只作为一种古代哲学、古希腊文化、传统精神保留下来。实际上与后现代现实已经毫无关系了。更不要说疯狂的经济时代……
废物乙： 那你这个理想主义者就白当了？。
理想甲： 就算理想主义者，我也是一个新理想主义者。总之，我不会像你
一样，只会做白日梦。我得正视这个现实，这个正逐渐发烂的现实。
废物乙： 看来“工艺品”事件并未摧毁你的意志（斗志）？
欲望丙： 你能不能让他讲完他的“办法”各个国家的首脑都在台下等着呢
（笑着用手推了一下甲）
废物乙： 那好！你们且听我一字一句地道来。现在是什么世纪？二十一世
纪初是吧？2002年的开始，你们各个国家的情况究竟怎么样？是否存在着战争、死亡、贫困、失业、腐败、国家分裂，民族斗志旺胜（不是精神旺盛），人与人金钱分争等等？作为一国之首，多族之长，全民之执（行）政官，你是怎么做的？你曾经从你手下的国库里挪用过多少钱？调配过多少资金？有多少是最终流向了你个（私）人的小金库里？（盯着其他三人）
欲望丙： 我曾经将一笔用于国防建设的军事款项（军费开支）贴补到我女
婿的私人股份里去了……
理想甲： 我曾经擅自挪用过一笔联合国资助的受灾国地区难民救济款…
仙人丁： 我曾经把一家国有娱乐中心变成了私人有限公司，化为己有。
“偷渡者”之五Touduzhe zhi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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